宁安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常年包这么一间套房,但联想到他平日的作风,一阵恶寒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男女力气悬殊,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邵言在她的脖子上、手臂上、耳边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吻痕,一个又一个,布满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左脸颊还肿着,通红通红,红血丝布满眼球,眼中是冷漠的光泽,没有一点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安的眼底更加没有温度,如一块冰,捂不热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始至终,她都闭着眼睛,不愿意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,她晕了过去,迷迷糊糊中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醒来,宋邵言已经不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换了干净的紫色丝绸睡衣,身体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,甚至连套房里都燃上香薰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如此,浸透在空气中的气息依然挥之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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