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来,也始终没给她回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包间里有暖气,但她却起了一身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和他之间,永远都不可能纯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,她和他的相处格外平静,谁也不提第三个人,哪怕是乔乘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心翼翼,谨慎细微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再多的小心都不过是欲盖弥彰,她和他,谁都无法掩盖掉已经发生过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来都知道,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……根本不存在对仇家仁慈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他来芝加哥,只是为了让她再尝一遍被践踏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承认,他挺成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懂得拿捏一个人的心理分寸,当然,他若是不懂,又怎么能站在京城的高处,呼风唤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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