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没有,他很镇定,很平静。
“你骗我对不对?你真得就那么狠心?非要把他们赶尽杀绝?”
“向少光杀乔家人的时候,可没有问过这个问题。再说,我狠不狠心,你难道不知道?”
“所以……你要报复下去,对吗?向家还剩一个我。”叶佳期的手在抖。
她和刽子手并肩坐在观景台上,怎么不抖、不怕。
她通亮的眸子里覆盖上一层浅浅的水雾,长睫毛在颤抖、翕动,如轻薄的蝶翼。
“趁我心情好,你最好早点回芝加哥,不然,我也无法保证什么。”乔斯年语气淡漠。
“乔斯年,认识你真得是一件很没有意思的事。”叶佳期甩掉手里的鱼竿,“你是我见过最冷血、最无情的人,你根本没心,像你这样的人,活该孤独终老!”
她很气愤,站起身就走。
鱼竿那头被鱼咬了一口,整根鱼竿就掉进了水池。
空气里还留着她身上的香气,但原地,只剩下他一个人孤独地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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