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什么时候走的?”宋邵言的脸色越发难看。
“挂上药水没多久就走了呀。”
“她说了什么?”
“就交代了两句,没说什么。”
宋邵言的脸色已经沉到极致,宛如外面三点钟的夜空,周身也散发着冷肃的寒意。
“先生,天快亮了,您是在这儿休息还是回家?”
宋邵言没有应,整理好大衣,拿着毛毯往外走。
他没有想到宁安会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里,还是在深更半夜的时候,这种事,她居然做的出来。
这一年多,她生病的时候,他都会照顾她。
现在,他不过就是难得感冒发烧,她连陪他一晚上的耐心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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