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佳期沉默了。
“我跟你说,不是我变野了,明明是你后来变得越来越不讲理,我才反驳你的。”叶佳期不满,“我上初中的时候,你就开始各种不讲理。真的,蛮不讲理。一开始还不怎么明显,我上高中后,就越来越明显。”
“有一段时间,我都不敢跟你说话,就怕说错一个字,你就训我。”
乔斯年皱皱眉:“胡说。”
“我没胡说!”叶佳期辨白,“我晚回家你要问,收到礼物也要问,跟男生多说两句话,你也要问。问就问了,没什么,可是你不相信,老是疑神疑鬼,觉得我谈恋爱了。我那时候不小了,就算谈恋爱也正常,更何况我没有。”
“所以你现在是兴师问罪了?嗯?”
“没有。”叶佳期否认,“我就是举个例子,你蛮不讲理的时候还有很多,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?”
“有什么好想的。”
“冤枉我,你的良心不痛吗?”叶佳期翻了个白眼。
那几年,她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,不准早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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