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斯年的脾气悉数被她点燃,他大手一伸,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全部甩在了地上!
“哐当”——
东西全都碎了。
满地狼藉。
他的手背上划了一道口子,鲜血流了下来,空气中刹那间充满血腥味。
乔斯年的脾气暴躁到了极点,极致。
“发什么脾气啊。”叶佳期倒不屑,她拉过被子,企图缩进去,“你就这么见不得我跟别的男人睡啊,见不得的话就娶我啊。”
说罢,她用被子将自己蒙上。
实则,她是害怕了。
她难得会把乔斯年惹成这样,整张桌子都掀了。
然而,被子、枕头上全都是他身上的沉木香,挥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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