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,像只布娃娃,任由宋邵言摆布。
整个一早上,宋邵言都没有放过她。
最后的最后,他去浴室洗澡,宁安一个人抱着膝盖,将头埋在腿间。
头发垂落,谁也看不到她的表情,她的肩膀抽搐得厉害。
哽咽声在卧室里回荡,一声一声。
宋邵言洗完澡回来时,她还在呆坐着。
既没有穿衣服,也没有做任何清理,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。
“很委屈?”宋邵言站到床头,表情冷漠。
“不委屈。”宁安抬起头,眼神空洞而乏力地看着墙壁,“我自找的。”
嫁给他,本来就是她自找的,她委屈什么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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