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在“2”,原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。
夜很寂静,格外漫长。
她想,他出去了至少三个小时。
三个小时,该做的都做了,还回来干什么?
宁安黑色的发丝凌乱地垂在肩膀上,觉被打搅了,她已经没有什么睡意。
身心俱疲。
“你去哪里?”宋邵言也坐了起来。
他的眼底有疲倦的青色,眼神似是不悦,锐利的眸子里充满警惕。
像一只看着猎物的豹子。
“我去客房睡。”宁安拿了一件披肩。
“我准你分床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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