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她时,总有一种和梦境重叠的感觉,可能是他在梦里吻过她太多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经常会梦到她,大概是入骨已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容易动情的人,认识她不过几个月,却一刻都不想跟她分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遇见她以前,他一直以为自己很理性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想来,什么理性不理性的,太虚妄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伸出食指,轻轻在她红肿的唇瓣上点了一下,眯起眼睛,如一只腹黑的狼:“山楂果的味道,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调戏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调戏你,谁调戏你,小媳妇,就是用来调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见过你这么自来熟的,谁是你媳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除了你,可没有别人了。”乔斯年低头,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,“你比山楂果好吃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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