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,太调皮就得打,不然岂不得上房揭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就是嘴上说说,肯定舍不得。”于康笑着,脸上是通红的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穿过雨幕,在马路上疾驰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周都是朦胧的烟雨,气温很低,行人很少。

        约摸十点,叶佳期将于康送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怎么逗留,将他送到家后就挥手告别:“于助,我先回去了,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能……”于康扶着墙,醉醺醺,双眼朦胧,“我以前跟着总裁去应酬,经常喝醉酒,我都是一个人回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,你自己照顾好自己,我回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坐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了,有什么事你再给我打电话,拜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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