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佳期身上的热意全退了,已经恢复常态,看上去和以前无异,生完孩子也没见胖,瘦的没人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因为晚上出去谈生意的缘故,她没有佩戴任何首饰,双手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抬起她的一只手,搁在自己的掌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些日子她在晚宴上摔倒时留下的伤已经好了,手掌恢复如初,但她左手腕上那道陈年的疤痕却还在,虽然没有那么明显,但仔细看时,那弯弯曲曲的伤疤很是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伤痕,十有八九是刀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的心口动了一下,眼底的光泽暗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头轻轻摩挲着那条不长也不算短的疤痕,轻轻摸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叶佳期睡得很熟,什么都不知道,灯光落在她白皙干净的脸上,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瓷娃娃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乔斯年将她的手臂重新塞到被子里去,替她盖好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病房里有一张沙发,乔斯年关了灯,拿了一条毯子盖上,在沙发上蜷缩着睡了一晚。

        失眠的症状很明显,再加上沙发小,又是下雨天气,他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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