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乔斯年纯粹靠着潜意识在开车,当他踩下刹车,将车停下时发现,原来他来到了工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几个工程都在同时动工,但没有一个是已经竣工的,大部分都才进行到一半,一眼看去,犹如庞然大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雨太大,这儿空无一人,只有偏僻和荒凉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将车停下,透过朦胧的雨幕看向工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季节,四周更加荒凉,没有人烟,只有无穷无尽的萧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坐在车上,没有下车,任由雨刮器刮着窗户上的雨。这样的雨水中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致,黑暗漫无边际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点了一支烟,烟雾在车内缭绕,他有时候看着天际,有时候则会看着尚未完成的工程项目。

        已经是深夜,除了雨水声外,什么都听不到,这种荒凉的地方似乎更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

        思绪犹如断了线的风筝,一点点在脑海中飘忽不定,没有归期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此刻的乔斯年毫无睡意,加上尼古丁的刺激,他整个人都无比清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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