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体糟糕到这个地步了,也是他自己作的,在纽约的时候,睡不着时就会抽烟酗酒。
也许是没有什么牵挂,他平时也不大关心自己的身体。
世界上多他一个,少他一个,并不是什么值得稀罕的事。
他也没那么重要。
乔斯年揉了揉眉心,这会儿,头又开始疼了起来。叶佳期家里的墙上挂了一本今年的日历。
这种日历还是她小时候在榕城老家有过,后来在乔宅都是电子的日历。
每过一天,她就会撕开一页。
当日历只剩下薄薄的二三十页时,她蓦地意识到,新的一年又要来了。
叶佳期托着头,微微闭上眼睛,揉了揉太阳穴。
新年……新的一年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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