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好倒了一大杯纯净水,喝掉。
冷水稍稍压住胸膛内的火,可情绪却越发迷乱。
从醒来后已经好几个月,最初,他每天都像是一滩没有活力的水,不想动,懒得动,也不愿意去想任何事。
因为,脑子只要稍稍一想,就会彻夜疼痛。
后来,他干脆什么都不想了,这样一来果真好很多,头不痛了,也把沉下来的心思放在了工作上。
他发现自己对工作感兴趣,就没日没夜地工作。
“咚咚”——
病房的门被敲响。
“进来。”乔斯年收回思绪。
穿着衬衫的中年男人走进来:“乔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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