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芝一走,容锦承坐到床边,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是森冷的光泽,如一只饿狼,睥睨猎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周,顿时安安静静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间没有拉开窗帘,只有一盏壁灯静静照着床铺,安静得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点滴一滴一滴从管子里流入到韩运的身体里,病床上的中年男人平静地躺着,毫无意识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锦承的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,他知道韩运这儿刚动了个小手术。

        伤口恐怕刚缝上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大手不偏不倚地放在韩运的伤口处,隔着薄薄的蓝色病号服。

        韩运依然毫无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多年,都过得风生水起,挺开心的,是吧?”容锦承压低声音,俯下身,在男人耳边轻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的同时,他的手掌用了力,按住韩运的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开心了,可被你毁掉的人,并不开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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