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实在不喜欢包间里的靡靡气息。
容锦承看了一眼手表:“还是乔爷厉害,掐着点过来,一分不早,一分不晚,这才是商人最大的敏感啊。”
“东西都带来了?”乔斯年淡淡问道。
“当然,我容锦承虽然年纪小,但说话算话。”
“嗯。”乔斯年也不急着跟他谈条件,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瓶,“你这酒是哪一年份的?”
“哦,这个是我随手拿的一瓶,一般般。乔爷要是诚心想喝酒,我让人将我珍藏的送过来。”
“酒当然还是陈年的好。”乔斯年云淡风轻,脸色未变,“不过,新产的葡萄酒我也不是不喝,只是喝起来不够味。”
“可是乔爷,这新酒有新酒的好,也并非一无是处。”
“那得看时间会将它酝酿成什么样了。”说着,乔斯年敲了敲酒瓶,目光幽邃而深沉。
容锦承不是傻子,他哪里听不懂乔斯年的话中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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