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爷,容锦承是容建国的私生子,这个,你应该有听说过。”
“嗯,这个我知道,容建国的老婆生不出孩子来,容建国跟外头的女人生了容锦承,中年得子,很宝贝。”
“是这样,容锦承从小就知道自己是独生子,所以骄纵惯了,大概觉得是容建国欠他母亲的,对容建国也没有什么很好的态度。这也是为什么他出手阔绰,对女人格外大方的原因。花老子的钱,当然不心疼。”
乔斯年勾唇:“这倒是。”
“容锦承是五岁才被容建国发现,五岁前,他一直跟他妈妈生活在京城的乡下,生活很清贫。”孟沉道,“他妈妈是个幼儿园老师,很年轻,很朴实,据说也很漂亮。”
乔斯年眯起眼睛,静静听孟沉说话。
“在容锦承没有被容建国接走时,容锦承的妈妈为了挣钱,在酒吧做过红酒销售。”
“在酒吧的时候,容锦承的母亲被人下了药,强`奸。”孟沉平静地抽了一口烟,淡淡道,“那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韩运。”
乔斯年的眼中透着一股子寒意。
原来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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