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处是被鼓锤击中的沉痛,这痛意,一点一点渗透进四肢百骸。
浑身,一片冰凉。
这些天,她已经很了解容锦承。
他就是个没长大、爱玩的恶魔,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“不笑?”容锦承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鸷,“我数三个数,你要是不笑的话,可就别怪我在你爸爸面前对你做些什么。我觉得,如果到时候你爸爸醒过来,应该会……很刺激?”
“不!”韩雨柔吓得脸色苍白,脊背发凉,双手哆嗦。
她不敢想。
“容锦承,你就是个禽兽!”她咬紧牙关。
这么禽兽的事,也只有他做得出来!
“禽兽?”容锦承眸子凛起。一时间,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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