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再怎么痊愈,都是会留下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她脖子上的那处咬痕,用了很多药水,靠近了看,还是有浅浅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知道自己做的很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三年,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,也从没有跟他抱怨过自己吃过的苦。

        未婚生子,又是在上大学,她一个人承受过什么,他怎么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揉了揉太阳穴,香烟的尼古丁也麻痹不了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想起她前些日子来例假的时候,难受得躲在被子里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二十岁生日,她喝醉了,可他是清醒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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