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十分钟后,楼上的水声停止。
好几次,叶佳期从沙发上站起来又坐了下去,坐下去又站起来。
踌躇半晌,她往楼上走去。
乔斯年穿了一件灰色睡袍,正从抽屉里翻烟盒。
洗过澡的他身上没有太多酒气,只是他的眼睛里还带着浓浓的酒意,领口处的肌肤若隐若现,脸部线条紧绷着,侧脸上依然是肃冷、矜贵的寒意。乔斯年一推门,一阵暖意就从客厅里袭来。
头一抬,沙发上,叶佳期正托着头在打盹,腿上放了一只平板。
一听到声音,叶佳期立马就醒了。
她已经洗过澡,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衣裙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她的语气里是压不住的兴奋,似乎这样的语气十年如一日,一直都没有变过。
她跑过去替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,衣服冰凉冰凉的,不知道他刚从哪里回来。
乔斯年没做声,一句话也没有说,任由她把他的西装和领带拿走,又给他倒了一杯热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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