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斯年先是一愣,随即讷讷地点点头:“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不小心了,虽然已经五个月,过了危险期,但一定一定要当心。做丈夫的,要多关心些。我给她打了保胎针,还有一些保胎的药要按时吃,不可以任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督促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,可以,但先生您还是多陪陪孕妇比较好。”等待是世上最难熬的事情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待的感觉像烈日焦灼着心口,像蚂蚁爬动心扉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还是这种不知道答案的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总裁,头痛吗?您今天晚上喝了很多酒。”老杨忍不住关心乔斯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,肯定不会有事的。”老杨的声音不大,但在空阔的走廊处听来,却格外深沉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一点一点地过,乔斯年的心上就像是烙了刻印,疼痛难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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