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时恩。”他声线冰冷,语气寒凉,眼底是酝酿的暗泽。
果然,病床上的人动了动手指头,像是醒了。
秦时恩艰难地睁开双眼,浑浊而无力的目光转移到乔斯年的身上。
这两年,他的精神状况时好时坏,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,有时候却又能跟人交流几句。
“斯年……”他嘶哑的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不甚清朗,“你来了……”
“接到医生的电话就从榕城赶了过来。”
“乘帆……乘帆呢?”秦时恩找了找,却只看到了乔斯年一个人。
“乘帆在伦敦,夏令营。”
“哦……”秦时恩的眼中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失望,“挺想他。”
乔斯年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,脸部线条很是生硬,薄唇也一直抿着,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秦时恩的身上。
“结婚了吗?”秦时恩忽然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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