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的暖气很足,她扶着墙壁强打精神去洗手间洗漱,难过地扶在水池边吐了一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龙头的水“哗哗”响个不停,她将袖子捋到手肘处,看着流淌的自来水,洗了一把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算清醒,有时候挺感慨,她在乔斯年的庇护下很少会参加这些应酬,当年的乔斯年没有任何人的庇护,尤其是在乔氏最困难的时候,都是自己参加应酬,多不容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乔宅的生活安安稳稳,实则是他一直在替她遮风挡雨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现在乔氏早已站稳脚跟,她也知道,他也在扛着公司和家庭的重担,他是一个很有责任感和担当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洗了脸,虽然抵挡不住身体里的酒意,但好多了,脑子晕乎乎的,头很痛,有点想跟乔斯年打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悉尼出差,也不知道睡了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叶佳期扶着墙,默默爬上沙发,把自己抱成一团,打他的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佳期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……我是佳期,你家的七七,你的宝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皱眉,这是又喝醉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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