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还很早,正是一天的清晨,窗外的树上还挂着晶莹的雾凇。
乔斯年不肯走,一直站在外面,脸上都是不加掩饰的焦急和紧张。
一想到叶佳期在产房里又疼又痛,他更加的急迫,只能祈祷这小家伙少折腾叶佳期。
乔斯年哪里也不愿意去,就想在这儿守着叶佳期。
有时候,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来回踱步,或是站在窗口焦灼地等待。
一分一秒,都如同煎熬。
叶佳期只要没出来,就得受一份罪。
有时候,乔斯年就坐在长椅上,默默低着头,一颗心加速跳动。
“乔爷,七点多了,您还没吃早餐。”佣人道。
“我在这守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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