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多少次我不叫宋邵言!”墨修忽然就动了怒,“宁安,你眼睛瞎,耳朵也聋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墨总,气什么呢。”宁安笑道,“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五年了,不也没人知道你是宋邵言吗?你瞒得滴水不漏,就连你亲爷爷的葬礼都没有能来,墨修,只要我不说,也没人知道你是宋邵言了,你大可以顶着墨修的名字过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宁安!”墨修很恼火,“你再叫我一遍宋邵言试试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宋邵言,你大概是忘了,我们在一起生活过一年,整整一年时间。”宁安的声音忽然就低了下去,“一年时间,你说我记不记得住你的眼神和喜好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可以记不住她喜欢什么,但她一直记得他喜欢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世间最痛苦的不就是一厢情愿吗?付出再多,不过就是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头,沉默良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墨修才冷冷开口:“宁安,你要是说出去,我让你过不了安稳日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终于承认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还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承认了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宋邵言,我知道你想开始新的生活,你改名换姓,你重新建立了集团,重新追回了自己心爱的女人,你这一切的生活都是崭新的。宋邵言,我没有理由来破坏你什么,但我希望,既然再没有交集,你和你的女人也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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