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父母的样子,事实是,后来,他也再没见过他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差不多十几岁,他那个所谓的父亲也去世了,宋爷爷甚至没让他的骨灰进宋家祖坟,让他一个人孤零零葬在国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他而言,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事,他的心目中没有“父亲”这个词。

        爷爷对他要求很高,高到近乎苛刻的地步,完全按照宋家继承人的模式培养,从品行、修养、学识、礼仪,爷爷都对他很苛责,甚至亲自教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朋友也都是京城上流社会的公子哥,他的身份让许多人望尘莫及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学时,他考入京城顶尖学府,大学校长就是他爷爷以前下属的儿子,在学校里他很低调,但锋芒这东西再怎么掩盖也掩盖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莫名其妙就成了学校校草,走哪都有人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打篮球的时候会有人尖叫,他主持晚会也场场爆满,就连他选的课也是秒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从小到大都被这种光环笼罩,对于他而言早就是见怪不怪的场面,他能很从容地应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大二那年秋天,差不多也是如今这样的光景,秋高气爽,桂花飘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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