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太在意自己样貌了,矫情得一塌糊涂,一点小伤疤在别人眼里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事,宋邵言都能小题大做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办法,他就是这么骄傲,容不得自己有一点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了不好,也不会去正视、面对,而是一味逃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是这性格,五年都没变,大概以后也不会再变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他骨子里的那点骄纵、任性、傲气、矫情,真不是一年半载就能收敛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安嗤笑:“你看,你连生老病死都不能面对、不能参透,你还想皈依佛门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宁安!”宋邵言气得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佛门清净地,我不该跟你吵架,所以你能不能让你司机来一趟,这地方我打不到车。”宁安妥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邵言没有再戴面具,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,眸中精光看向她那张冻得通红的脸:“既然有求于人,就不该说那么多废话,懂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宋邵言拿起手机给司机打了一个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原本今天都不回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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