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辞虽然说他脾气坏,但从来也只是嘴上说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宋邵言,你烧糊涂了?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遗嘱公证过……”宋邵言疲惫而虚弱,声音很轻很轻,“不要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辞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,鼻子一酸,他背过身去,打电话给120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口堵得慌,就像压着一块沉重的大石头,江辞有些无法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认识宋邵言五年了,当初是他和老师把他从死神手里拉回来的,宋邵言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一年,那一年也是他在悉心照顾他,观察他的体态特征和生命值,一年后宋邵言醒过来,他真得挺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这人脾气很坏,也常常说一些让他不高兴的话,但他是病人,江辞从来没有真正跟他计较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他振作起来,回到华城创立了恒远,他还以为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宋邵言究竟在想什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么难的日子都挺过来了,现在顺风顺水为什么反倒把自己折磨成这样?

        “江辞……”宋邵言虚弱地喊他的名字,声音如丝线,“这五年……谢谢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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