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近凌晨十二点时,他喝光了点的红酒,拿上大衣外套走出酒吧。
外面,飘起了小雪。
雪花一片接着一片落下,不大,地上只有一层湿漉漉的痕迹。
这雪大概是刚下,稀稀疏疏,在酒吧灯光的映衬下,这些雪花就像是飞舞的精灵,灵动而飘逸。
乔斯年在酒吧门口站了好一会儿,也没走,就一直站着。
他没带伞,有雪花飘到他的脸上,打湿了他的额发。
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,身体很热,但胃却有些不舒服。
他皱起眉头,走进这一场小雪中。
今年纽约的雪倒是下得很频繁。
皮鞋踩在地上,他冷峻的容颜很快就被雪花打湿。
住的地方离酒吧不远,寒风吹在他的身上,他的眼前、脑海里全都是叶佳期的身影,如影随形,挥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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