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在三审上动手脚?”乔斯年脸色很不好看,但因为刚动过手术的缘故,他没有敢拿程遇之怎么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遇之轻笑:“你现在就是一只纸老虎,不,一只可以任由我摆布的纸老虎。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,我在想,怎么样可以把我上次被你打的仇报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程遇之,你有什么话就直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乔斯年,你可能还不知道,叶佳期离开芝加哥了,离开美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的眼底笼起一层讶然的神色,他紧盯着程遇之看:“你又骗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好骗你的,她走了,给在乎的人都写了一封信,当然,不包括你。”程遇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的信纸,他展开信纸下面最后一排日期,“她走了很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看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的字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种难言的感觉忽的在胸腔中蔓延开来,延伸到四肢百骸,直到每一个细胞里都带着酸涩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,酸涩中似乎还带着些难以呼吸的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的眼里终有几分动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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