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手掌只碰到了冰凉的窗玻璃。
眼前的一切又都碎了。
乔斯年的目光里又出现了黯淡,那唯一的光亮很快就熄灭下去。
一颗心恢复了平稳的跳动。
眼前,什么都没有。
病房里,也只有他一个人,形单影只。
躺在病床上毫无知觉的两个多月,他是真得没有了知觉,就连梦都没做过。他有些后怕,还好只有两个多月,如果是两年、二十年呢?没法想象……
他睡得够久了。
乔斯年一个人静默地站在窗户边。
也许是刚刚醒过来的缘故,没有站多久,他觉得体力不支就离开了窗户边坐在床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