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被乔斯年的话刺激到,秦时恩的手指头狠狠颤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,都被乔斯年收入眼底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冷笑一声:“你是不是不甘心?不管你甘心不甘心,我都告诉你,我现在好好地活着,并且以后,还会过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时恩的嘴唇动了动,想说什么,但发不出声音,眼睛也睁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过来看你,只是想告诉你,你这一生错得离谱,至于你以后的生死,都跟我无关。二十多年前向家和乔家的恩怨早就过去,仇恨没法让人安心过一辈子,该偿还的向家也都已经偿还,上辈子的恩怨纠葛,也不该带到晚辈这儿来。这个道理,我不知道你到了这个地步有没有领悟,还是说继续执迷不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时恩大概是被乔斯年刺激到,发出了“啊啊”的声音,不大,但嘶哑难听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:“不用再跟我辩解什么,你用了一辈子都没有学会去爱人,既然如此,那也不要指望别人来爱你。从此以后我不会来看你,我想,你也不希望看到我。我会和佳期结婚,我也会好好爱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乔斯年没有更多的话跟秦时恩说,他毅然决然转过头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,秦时恩还在发出“啊啊”的声音,但乔斯年已经不再理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重新打开病房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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