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再往后的事,她就不清楚了,后来她还去乔宅看了看,但乔宅落了门锁,很久都没有再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墓碑前,只有乔斯年一个人站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底是讳莫如深的暗泽,沉静的脸上是幽邃和深沉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墓园都安静极了,只听得到雨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的灯亮着,但朦朦胧胧,不算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看着照片上的秦倾,身体僵着,站立了很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,再多的大是大非,生离死别都过去了,儿子还没有找到她,我会继续找下去,而且余生不会放手。”乔斯年目光坚定。

        该过去的都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句话,他也没有说别的,给秦倾鞠了三个躬。雨又大又急,他的肩膀有被打湿,但他浑然不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祭拜完秦倾,他又按照往常的惯例去祭拜其他乔宅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座座墓碑阴森而寒冷,这样的步骤,乔斯年已经重复了很多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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