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斯年刚下楼就点了一支烟,他递了一支给医生,医生没要:“乔先生,你也少抽点烟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乔斯年的一双眸子看向远处的天空,那天空,没有尽头。
“乔先生,这里的医生说的也没错,乔太太之前的精神状态不太好,也就说一直有一根弦紧绷着。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,但这次的高烧,导火索就是那根弦断了,所以乔太太才一直没有醒,有部分是生理上的原因,但大部分还是心理上的。”
“这段时间乔太太可能会做噩梦,我让人已经开了药,乔先生你多费点心照顾,太太状态不好的时候就给她吃点药。”
乔斯年其实知道榕城的医生说的是事实,可他就是想发脾气而已。
“她什么时候能醒?”乔斯年问道。
“不好说,按时服药吧,先把高烧退了,一直烧着也不是个办法。”
乔斯年又烦躁起来。
他很烦“不好说”这几个字。
不好说就意味着没有底。很快有人进来收拾东西。
乔斯年发再大的火,叶佳期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,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,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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