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岁的萧紫第一次进这种地方,好奇得不得了,更兴奋得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手把手教她玩,她想玩什么,他就教她什么!

        疯了整整一个通宵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……很简单,他们都被师父逮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作为男人,当然第一个承认错误并且把责任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紫被师父训了几句完事,但他不一样,他被家法伺候,在训练场的祠堂里跪了一天一夜,不仅没饭吃,还挨了打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紫很抱歉,也担心,夜里偷偷给他送了饭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他觉得,就算是挨了打他也高兴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真得很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此时在新西兰的某一个角落,他仍旧怀着当年的喜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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