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乔,他容家算哪根葱,容氏被容锦承那么一闹腾,早就半死不活了。容建国知道儿子得罪了你,现在在京城夹起尾巴做人,虽然早就宣布跟容锦承断绝了父子关系,但明眼人还是不敢把生意给容氏做。容建国的公司很不景气,家里头听说也闹得厉害。”
“他不是去年刚得了个儿子。”
“没错,所以家里的大老婆闹得厉害,死活不承认这个儿子。再这样闹下去,估计容氏都快破产了。”
“呵。”乔斯年眼神淡漠。
生意场上本就有起有落,没有竞争力的公司迟早会被市场淘汰。
“老乔,说起来,上次在纽约我似乎见到过容建国的儿子,不知道有没有认错,看上去混得很差,可能是个黑户。”宋邵言道,“如果没认错,那他在纽约只能在夹缝生存,怕是连真名都不敢用。”
“他那些狐朋狗友,谁还敢接济他,避之不及。”
宋邵言当然明白,在京城得罪了乔斯年,基本就是得罪了京城的金融圈。
容锦承初生牛犊不怕虎,当年竟敢威胁乔斯年,如今自然是没有半点好下场,难怪连容建国都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,更何况那些狐朋狗友。
容锦承在京城自然是混不下去,只是没想到他会出国,只身去了纽约。
如果他没有看错,容锦承身上伤痕累累,很有可能就是跟人打架打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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