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记日子,只不过这大姨妈来的真不巧,她后天还要去会场做接待工作,到时候少不了忙里忙外来回跑。

        咬咬牙,童谣从抽屉里拿出一粒止疼药,吃掉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来例假都疼得死去活来,以前也没这个毛病,生了墨墨后就落下了病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一点都不后悔生墨墨,小家伙是她的快乐源泉,有了墨墨,人生都像找到了落脚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了最亲最亲的人。孙霞声音刺耳,话更刺耳。

        童谣默默走开,去了洗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孙霞还在办公室发脾气,根本不知道童谣路过,倒是有个女同事听见了,进门:“哟,孙局在跟谁生气?脸色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华,你来得正好,门关上,咱们唠唠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。”女人把办公室门关起来,“聊什么?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在骂人,骂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骂谁,骂那个摆谱的女人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摆谱?谁敢跟孙局摆谱?童谣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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