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录把她丢到法拉利后座上,动作不轻。

        童谣肚子本来就很疼,这一下,她蜷起身子,看上去又瘦又小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录从另一侧车门上去,冷冷命令司机:“开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升起后座上的隔板,将后面与前方隔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法拉利迅速离开酒店。

        童谣身上的酒气和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搅和在一起,她的呼吸凌乱不稳,头发散散地披在肩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开始,温录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但,童谣能感知到他在生气,盛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身上都是冰冷冷的寒意,不近人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转过一个路口,温录终于开口,低哑的声音在后排压抑逼仄的空间溢开:“童谣,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逾越我的底线,晚上喝酒这个事,更是对我的试探和挑衅!”

        童谣的嘴唇动了动,没说话,低着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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