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你真当我们闲的没事干?”严钦本来也不是一个脾气多好的公子哥,“当你朋友才来看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好了。”舒沫打圆场,拉住严钦,“没事没事,是我疏忽了,一时说错话。严钦,你别老惹温录生气,以前上学的时候你就总是跟温录拌嘴,他现在是病人,你让着他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真是让了他不知道多少次了。”严钦像是有无法发泄的怒意,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些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严钦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,嗓音淡漠:“我出去抽支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病房里就只有温录和舒沫两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录闭上眼睛,算是闭目养神。

        舒沫走近一些,看着他那张瘦削苍白的脸庞,叹气:“温录,你最近瘦了很多,上次在金融会议上见到你,你不是这样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录薄唇紧抿,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跟舒沫,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温录……你是不是还在跟我生气?这么多年,气消了吗?”舒沫的语气里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卑微,“当年是我不对,我不该一时意气用事就出国留学,没有顾及你的感受。当时年轻,被事业心冲昏了脑袋,只想能配得上你,却忘了考虑你的感受。对不起,温录,我终于有机会能当面跟你道个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道什么歉?”温录声音冷厉如锋,“有什么好道歉的?我需要你的道歉吗?有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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