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些,舒沫处理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录对中间一段时间的证据没太大兴趣,他又翻到最近的时间节点,前几个月,舒沫在酒席上喝醉,为了跟某局长拿到一个金融项目,她陪了那男人一晚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录很吃惊,倒不是她为了自己的野心玩潜规则,而是,在此之后,她做了流产手术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舒沫唯一一次不小心怀了孕,做了手术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,正是当初舒沫请年假在家休息的时间,也是严钦跑到他的办公室质问他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舒沫欺骗严钦说孩子是他温录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录脸色越来越沉,目光幽邃,如淬了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女人在领导、严钦和他之间周旋,利用严钦对她的好感来满足自己的野心和欲望,让自己站在金融圈的顶峰,也让她的父亲在安城把生意做大做强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录清楚地知道严钦是个什么样的人,他虽然脾气大、性子急,但从小被严家捧在手心里,没多少弯弯绕的心思,很单纯。

        严钦根本不是舒沫的对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舒沫眼看在他温录这儿讨不到便宜后,就紧紧抓住最后一根稻草——严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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