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钦!有病?”

        上次吵过架,温录和严钦很多天没有见,今天突然就以这种方式见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严钦眼睛都红了,还想揍温录,但温录也不是吃素的,两人纠缠半天,谁也没占便宜!

        “温录!枉我们当了二十多年的兄弟,我至今才看清楚你的真面目!你真是个狗东西!你不配做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这种话,也只有童谣能骂。”温录嗤笑,“严钦,我不是个东西,你又算什么东西?嗯?”温录把这段时间累积下来的工作一一处理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年舒沫还算安分,有时候他跟她的见面仅仅是安城的金融会议和一些朋友聚会场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城说小不小,说大也不大,上层年纪相仿的圈子转来转去也就那么一些人,所以温录遇到舒沫是常事,但他从未主动跟舒沫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算安分守己,但得知他离婚后屡屡挑战他的底线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录不是不知道她心里的念头,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给她幻想,但这个女人的不要脸似乎超出了他的原则和想象。

        舒沫家里条件并不怎么好,也不是安城本地人,她的出身很平凡,家在某地县级市,她爸爸舒进才在当地做建材生意,勉强算个小康家庭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舒沫很用功,当年考进安城国际大学后每学期都能承包金融学院的奖学金,长得也漂亮,是老师眼中的得意门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舒沫上大学时,舒进才出了点意外,生意停了几年,舒沫家里的钱都拿去给舒进才治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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