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救你,救你的人是我孙女,她找到你的。”
温录诧异,心中狠狠一颤。
他欠童谣的,又多了一分。
温录没开口,童贯生冷哼一声:“既然你没什么事,该干什么干什么,我童家不是收留所。”
“是,谢谢童老先生,我会离开。”温录没有纠缠。
“你来这儿干什么?我听人说,你在城墙上站了起码有一个月。放哨还是侦查啊?!”童老戏谑地嘲讽。
温录不语,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。
气氛清冷。
温录的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了,还是墨墨打来的。
温录抱歉地接起电话,墨墨哭得很大声:“爸爸回来……墨墨要爸爸……感冒……难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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