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温录不会说他父亲做过的那些事,那些,严钦没必要知道。
严钦红着脸,情绪很激动:“温录!你想狡辩什么?!你不就是想说沫沫没我想象中那么好吗?!在你心里头还是童谣好,是不是?我就想问你一句,童谣比得上沫沫一根手指头吗?呵呵。只要你说一句你还爱着沫沫,我可以把沫沫还给你,她这么多年,真得爱你啊!”
“严钦!你疯了吗?!我说了,我对舒沫没有感情,早就没有了,我爱的女人是童谣!”温录冲严钦发火。
今天本不想动怒,可他实在无法理解严钦的脑回路。
无法理解!
“呵呵,你爱的人是童谣,你们怎么还离婚了?呵呵,温录,骗自己好玩吗?”
“我不想跟你做没有意义的争辩,你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说完,温录转身,大步离开沙滩。
风吹起他的头发,沙滩上很快就留下温录一串串脚印。
天阴沉沉的,快下雨了。
沙滩上很凉,再下一场雨,就正式步入冬季。
温录大步离开,没有回头,启动跑车离开了海岸线。“我希望你在看完这些之后仍旧有底气说这番话。”温录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只U盘,递给严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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