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在安城长大的温录并不适应这种冷,刚来栾城的那几天就发烧进了医院,孤身一人在栾城,也没人照顾他,他一个人在医院躺了好几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市中心租了个小公寓,四处打听童家,可惜,没有任何音信,直到那天在超市里他看到童谣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刹,就好似阳光渗透进密闭的黑夜,他的心房像是在一刹那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童谣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他日夜思念盼着的谣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与他同床共枕三年,他不会认错人,那就是童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在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身边,笑得很开心,那笑容,是她在温家时不曾有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刚刚,那个男人递给她小兔子时,她也很开心,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那种快乐是掩盖和假装不了的,而那一切,在温家时,都不曾拥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比以前胖了些,脸蛋儿白净,童家把她照顾得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越是如此,温录越是愧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踌躇地站在高高的古城墙上,没有逾越,也没有擅自去打扰,尽管有很多次他都想站在她的面前叫她一声“谣谣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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