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带她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院守卫森严,温录根本进不去,他只能站在这个地方远远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录咳嗽几声,天气太冷了,他完全没有适应,水土也很不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敢想当初的童谣是怎么只身一人从栾城来到安城的,又吃过多少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温家,她吃穿用度都跟在安城长大无异,他也不知她适应了多久,又或者,为了能融入安城,她做过多少努力和牺牲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温录,从来没有为她做过什么,就连保护她都做不到,也不曾多关心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脸面见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冷风吹在温录的脸上,像刀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眯起眼睛看向童家的大门,隐隐约约只能看见他们家的院子,院里种了好几棵大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再也看不到童谣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上次超市见了一面后,他查了那辆越野车的车牌号才查到童家在的地方,但他进不去,每天守在这处高地,只有这儿能让他看到童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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