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的北风“呼呼”地吹,吹得枝叶乱颤,黑影摇曳。
温录大半夜使劲咳嗽,咳得浑身伤口在疼,再也睡不着,也惊醒了童谣。
穿着深紫色绸缎宽松睡衣的童谣从床上下来,她打开隔壁房间的门,一眼看到病床上的温录在咳嗽,脸色也不太好。
“我叫医生。”童谣勾住他的手,用另一只手按了温录床头的按钮,“你是不是水土不服?”
她记得上一次他也是这样。
墨墨一个三岁的小朋友都比他好。
温录不愧是安城富贵地温柔乡长大的贵公子,一来栾城就水土不服,不过一想到他是因为她才这样,又叹了口气,陪着他。
温录的手很烫,还在咳嗽。
童谣给他倒了杯水,拍拍他的后背。
“没事啊,医生很快就过来。”她用哄墨墨的语气哄他,目光柔和。晚上童谣也没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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