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那么娇气和高高在上。”温录看着她,“我以前和严钦他们出去骑行的时候,没人知道我们的身份,其实更轻松,随便去哪都不会有人偷拍和绑架。那时候我们会去很小的店铺或者鲜有人问津的地方,总之,会发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。在都市圈呆久了,公子哥也会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去过那么多地方,没来点艳遇什么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有那么多艳遇,少看点电视剧。”半晌,温录挑眉,“不对,你不就是我的艳遇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录越说越来劲了:“我记起了那时候的你,又瘦又小,我跳下河救你时轻轻松松就游上来了。不过话说,那天夜里碰巧是我出来了,要是严钦或者聂东宇他们救了你,你是不是也要惦记几十年?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儿,温录有点吃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仔细一想,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救我的人是你呀。”童谣不知道他吃什么假想敌的醋,“再说,也不是每一个少年都跟你那时候似的,又勾人又温柔,你知不知道你当年有多讨人喜欢?我都要以为你是天上下凡的神仙,不然,人间哪有这么好看的少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还是头一次,童谣这么夸温录,毫不掩饰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录先是一怔,随即害羞的脸红了:“是吗?我都不知道我这么勾人心魄,把一个姑娘的心勾走了十几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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