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喝多了,说了一晚上胡话。”
黎晚想跑,许深一直把她逼到墙角,直到将黎晚圈在阳台的角落里。
“不困的话,我们聊聊?”许深勾唇道。
“你想聊什么?”
“比如天天小时候的事。”
许久,黎晚没作声。
她没有说话,但脑海中早已浮现出天天从出生到三岁时的那一点点片段,像做梦一样。
那三年的任何事,她没有一个人可以倾吐,不管是苦是累,她都默默咽下去了。
“我要酒。”
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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