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深甩开他的手,喝了一口啤酒:“你恶不恶心?别碰我。”
“没天理……老许嫌弃我了……”秦贺半醉半醒,呜呜嚎,“有了孩子忘了兄弟,老许他嫌弃我了……你们评评理……我就摸他一下,他都不肯……这还是以前那个跟我们一起洗澡的老许吗?!”
“……”许深骂他,“你也不嫌丢人。”
许深觉得丢人。
十几岁年少张狂时做过不少事,他好意思拿出来说?
“为什么丢人啊?”秦贺贱贱地冲许深笑,“一个池子里洗澡的事有什么丢人的……而且……老许你又不小……”
许深端起桌子上的啤酒罐就砸他脑袋。
秦贺:“……”
好委屈。
夸他也不行?
许深翘起腿正襟危坐:“秦贺你够了啊,我现在跟你不是一丘之貉,更不可能狼狈为奸,我早就结过婚有孩子,早就收心。你最好还是操心操心你家里人要给你相亲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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