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庭溥才懒得管他什么脸色,打了个结直接从他头上套过去,套在脖子上之后顺手拽了一下,荀洛魁被迫低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一瞬间宁庭溥理解了为什么有人爱搞这个,对方是自己所有物的错觉着实令人上瘾,可惜荀洛魁抬头后眼里的凶光藏不住,刺的宁庭溥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收回那点越界的心思,宁庭溥垂眸比着长度专心打结,他本来就是现学现卖,对比例并不熟悉,把绳子垂下去比长度时为了避免沾到只能用手挡着,滑腻腻的手感非比寻常,可惜他跟绳子较劲没太注意,终于打好之后一抬头荀洛魁脸颊飞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起了坏心思,接下来绑缚时总是趁机摸过他的各个敏感点,刻意蹭到关键部位又装作抱歉用湿纸巾擦掉,踩着荀洛魁的底线把人玩的满头大汗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把手捆住的时候宁庭溥甚至还想拖延,故意绑错又拆开擦掉重来,直到荀洛魁警告似的叫他名字才意犹未尽的打了最后一个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剪了吧。”荀洛魁声音还有点喘,话却不容置疑,宁庭溥占便宜占够了相当利索,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把他努力了半天的成果毁了,露出布满红痕的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了半天的朴琅在宁庭溥发表意见之前把他拉走,化妆师见缝插针上前细化痕迹,宁庭溥被拽着走时脸上笑都没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来换衣服。”朴琅把搭配好的一整套往他怀里一塞,推着他进了更衣室,纯黑的西装,荆棘胸针,红领带,红手套,甚至还有双红底皮鞋。

        换好出来时朴琅啧啧称赞,绕着他转了一圈手里的面具实在不想给,试探性问他:“你介意露脸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情况,要拍的帅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了拍摄场地荀洛魁已经换好衣服等在那里,微透的白衬衫最上面两个扣子没扣,胸肌上足以以假乱真的勒痕向上攀上脖颈,被衣料遮挡的地方若隐若现透出红色印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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